被迫绑在分腿椅上扩张调教 绑住腿不让生
夏日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在地板上,露西娅望着眼前那张泛着冷光的金属装置,喉咙发紧得几乎要呕出血来。十个指节粗的铁链从天花板垂落,末端缠绕着她纤细的手腕,胯下那张分腿椅的可调节支架正嘎吱作响地撑开她的大腿。汗水顺着鬓角滑进耳垂,沾湿了耳后的银链发饰——这是她十六岁时母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一、屈辱的黎明
管他叫"教官"的那个人是个五十岁出头的退役士兵,脸上永远挂着机械式的微笑。他用沾着消毒水的指节划过她大腿内侧,那道冰凉的触痕让露西娅下觉悟弓起背脊。铁链勒进肱二头肌的疼痛提醒她这不是幻觉,可当那双粗糙的手指探进她的私处时,她还是尖叫着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痛了吗?"教官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害怕了吗?"汗水浸透了她浅粉色的紧身衣,胸膛起伏得像台漏风的风箱。窗外传来邻家孩子的笑声,隔着玻璃望去,那个扎马尾辫的女孩正抱着新买的平板PC,对着镜头比出胜利手势。
二、铁链下的躁动
第三个小时时她开始发烧。口腔溃疡在舌尖蔓延出灼烧般的痛楚,铁链摩擦皮肤的气味混着消毒水钻进鼻腔。当教官举起装着生理盐水的注射器时,露西娅突然明白了啥子是真正的恐惧——她怕痛,更怕自己会再次崩溃。
但这一次,她的手指开始在铁链编织的图案上画出某种节拍。脊椎贴着椅背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教官说这是在浪费体力,她却攥着那丁点儿游走的痛觉,像攥着救命稻草。午后的阳光不再刺眼,她的觉悟在疼痛和清醒之间搭起一座摇摇晃晃的桥。
三、扩张者的谎言
当教官提出用第二根扩张器代替第一根时,露西娅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这不是糊涂,而是某种被压抑太久的叛逆在血管里发酵。她故意放慢呼吸,让教官以为她是被折磨傻了。直到那冰冷的金属尖端触碰到敏感区,她猛地绷紧全身肌肉——不是由于疼痛,而是要记下这把扩张器的每一寸弧度。
窗外传来下雨声,檐角积攒的雨水连成银色瀑布。教官以为她又晕厥了,没想到那具看似瘫软的身体正在编织壹个惊人的规划。喉咙里漫出的细碎喘息,其实是在测算铁链承重的极点;眼角溢出的泪水,混着铁锈味的汗水染红了脸颊。
四、初潮的馈赠
傍晚的训练室飘着消毒水和血腥味。教官本想结束今天的课程,却在擦拭用具时发现露西娅的短袜内侧藏着一根从分腿椅上掰下的金属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根闪着冷光的金属丝已经贴着他的太阳穴划出一道红痕。
"够了。"露西娅的声音像是融化的雪水,又像是被打碎的玻璃,"明天……换壹个项目。"她从铁链里抽出右手时,指甲缝渗出黑色瘀血,但那只攥着金属丝的手举得笔直。夕阳穿过百叶窗的缝隙,把她的身影投射在教官布满汗毛的胸膛上。
雨后的空气沾着泥土的腥甜。露西娅赤着脚走过训练室地板时,看见一串淡红色的痕迹蜿蜒着通给更衣室——那是她子宫颈里的胚胎为了自在,和母亲子宫最后的告别仪式。